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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在世 我们不过是彼此的过客 没有所谓的永恒 才是这个世界永恒的真理 改朝换代 江山易主 园林亦复如是 康熙三十四年(1695年)——宋荦重修沧浪亭,记“亭废且百年” 道光七年(1827年)——陶澍、梁章钜重修,以记亭“荒芜已甚” 沧浪亭 是苏州现存最古老的园林之一,它与狮子林、拙政园、留园一齐列为苏州宋、元、明、清四大园林。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重修,沧浪亭的形式及其意义早已被改变。太平军乱,同治十二年,张树声重修时便道:“大抵今所建者,惟亭在巅,仍宋中丞之制,馀则以意为之,不特非子美旧观矣。”张树声此言,距苏舜钦宋庆历五年,流寓苏州,已过828年。如今所见,已经是清朝至民国重构后的景象了。

记得我当时在去沧浪亭的路上,心中便不停的念叨,“沧浪之水清兮...沧浪之水浊兮...”,脑海中已勾画了一幅图景,这座亭子前,大概是有着流动波动的水吧... 下了车,沿着沧浪亭路走,果不其然,园子北面有水流过。从「沧浪胜迹」坊进入,便能看见沧浪亭的入口,几株绿树的斜枝掩映显得十分清雅。走进,参天古树,遮天蔽日,浓厚的古意扑面而来。怪不得历来文人墨客都流连于此。我虽不是什么骚客,但从来喜欢古迹古树的我,真是也不想走了。 沿着沧浪亭路走,果不其然,整所园子被水环绕。从沧浪胜迹牌坊进入,便能看见沧浪亭的入口,几株绿树的斜枝掩映显得十分清雅,走进,参天古树,遮天蔽日,浓厚的古意扑面而来。怪不得历来文人墨客都流连于此。我虽不是什么骚客,但从来喜欢古迹古树的我,真是也不想走了。

在一片高起的地形之上,我终于看见了传说中的「沧浪亭」,亭立山岭,高旷轩敞,石柱飞檐,古雅壮丽,山上古木森郁,青翠欲滴,左右石径斜廊皆出于丛竹、蕉、荫之间,山旁曲廊随波,可凭可憩。

想当年,宋代著名诗人苏舜钦以四万贯钱买下废园,进行修筑,傍水造亭,取《楚辞·渔父》中“沧浪之水清兮,可以濯吾缨;沧浪之水浊兮,可以濯吾足”,题名沧浪亭,自号沧浪翁,并作《沧浪亭记》。大文豪欧阳修也应邀作《沧浪亭》长诗,诗中所写“清风明月本无价,可惜只卖四万钱”便是题咏此事。由此,石柱上石刻对联:清风明月本无价,近水远山皆有情。上联便出自前文欧阳修那句,下联则是出自于苏舜钦《过苏州》诗中“绿杨白鹭俱自得,近水远山皆有情”一句。

突然想到前段时间看的《浮生六记》,清乾隆年间的一个中秋,此书作者沈复也曾和他的妻子芸娘来沧浪亭赏月,从“炊烟四起,晚霞灿然”,一直坐到了“风生袖底,月到波心”。踏入亭中,四下环顾,如今我也是这亭中人了,不禁整个人都陷入了另外一种世界,仿佛能看见无数人在此地欢笑或悲泣的影,在竹影明灭中反复往来。

园中窗

上回说上海的豫园,重点说到了那里的廊,那在沧浪亭中,不可不提的便是这里的窗。108个「花窗」我实在是时间不够不能全部拍下,但这园中之窗的感悟,还是可以和各位分享一二的。进入沧浪亭的门厅,向东径直到达闲吟亭的贴水复廊,分布了二十一扇长方形的漏窗。(如下图)这些漏窗,均用狭薄青砖搭砌而成,图案常见的有扇形、菱花、圆形和梅花等式样,利用漏窗使园外水面和园内廊榭山石头融为一体。

沧浪亭中漏窗最为经典的则是从明道堂走到翠玲珑,所呈直角墙面的“春”、“夏”、“秋”、“冬”。(下图为秋)

漏窗的图案内容广泛,形式多样,大体可分成自然具象形和几何抽象形。

一廊 一窗 一叶 一人 自然成画

在园内建筑中,窗的造型也是多种多样,游览之间光影变换无穷。「明道堂」位于园内假山东南部,面阔三间,为清同治十二年巡抚张树声所创,龚苏舜钦《沧浪亭》中语“观听无邪,则道以明”之意而名,为文人讲学之所。

在这里,漏窗上用到的图案则是江南园林中最常见到的冰纹。有一种说法是,冰纹是来自于古人对冬日景色的怀念,窗外的竹子映绿了整扇窗,透过还能看到些许的人影。

园内另一处主要建筑「看山楼」位于明道堂南侧山石之上,同治十二年巡抚张树声创建,取卢集诗:“有客归谋酒,无言卧看山”之意,故名。

然而无论是哪个建筑,每一所都有着精巧的窗,都让人流连忘返,沉浸其中无法自拔,可以说每一个苏州园林,都是一个花窗的微型博物馆。图中所示为「翠玲珑」中的半窗,也为花窗的一种,即将窗安装于半墙之上。

在我看来,窗,是建筑里的人与建筑外的景相互交流的诗意媒介。中国人从古至今的含蓄谦虚的气质,同样体现在园林和建筑的方方面面。如中国传统院落入口处常见的影壁,或假山石,起到了遮挡视线的作用,先藏后露,让人在游览时体会到丰富的视线变化,现代家居设计中常用到的玄关,就是古时候影壁的一个缩影。 同理,花窗亦是如此,试想,若没了这些装饰,没了这些若有若无的遮挡,一眼望去,四下清晰明了,花是花树是树石是石,未免太过于直白,少了很多浮想联翩的乐趣。正是有了这份含蓄,“犹抱琵琶半遮面”的娇羞美才千古传唱,成为文学历史上经典的审美对象。

一“藏”一“漏”的设计,也是对古人对自然与人之间交流关系的把玩,藏,藏起来的是实,漏出来的是虚,藏住了直白明了的世间纷杂,漏出了不由分说的闲适意趣。

顾大典《谐赏园记》中说道“心与景会,鱼鸟亲人,令人真作濠濮间想。”苏舜钦在《沧浪亭记》中,描述过他钩亭北碕的初衷时提到,人在习性上领受万物而动情,无论拟人,拟物,建筑都不过是心的外在表象。在苏舜钦看来,他可以凭借沧浪亭重新见乎内外失得之原,寓己意于此亭。在苏舜钦死后数十年,沧浪亭辗转为章氏和龚氏所得。建炎之难后,沧浪亭又归韩蕲王家。在元明时期,有关沧浪亭的记载出现了一片空白。其间,沧浪亭被废为僧寺,以“妙隐庵”之名存在,原址仍在,故址犹存,但沧浪亭已无迹可寻。直至明嘉靖年间,沧浪亭才被重建,重新出现在文人雅士的诗词之中。

所以,到底谁才是沧浪亭真正的归属呢? 至此,倒不如说是可游之年,值可游之地,遇可游之时,而不得不游的可游之人。 他们是真真实实的过客,是这变化万千沧海桑田的世间里,唯一永恒不变之变。

苏轼有句话说的好 “江山风月,日在人间,闲者便是主人” 愿你我共勉之 我是阿常,一个背着相机的城市行者 想带你从 有点专业的角度看看中国的园林和建筑 想用我的照片与你分享 我眼中的世界

有人说,正在消失中国建筑和古典园林还能走多远 我坚信,会很远,只要有人,有城市,就一定有园林 走出钢筋丛林,进入园子里的一方山水 这就是我向往的生活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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